马上注册,结交更多好友,享用更多功能,让你轻松玩转社区。
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,没有账号?立即注册
x
本帖最后由 雪梨汁 于 2023-6-27 11:18 编辑
; F2 I4 j4 U$ ~" l& D% H9 i; p' B1 d) m1 W5 S9 {
今天是中国医师节,论坛版主博雅医生将与我们分享一篇亲身经历,看完你会发现:医生的修炼,不只是技术的精进,更应该是仁心的淬炼……
1 P+ g* v, V- U5 ?% q3 R5 i, a5 x' \+ v2 @ K
急诊时肾破裂的病人 2 h2 @8 a* b/ ?+ }% `2 t
$ h& E' D- s) B1 J! g- F
; Y% s$ J* ]7 j& V0 C& _/ f; A+ r我的行医之路还算比较顺畅,因为胆子小,做事谨慎,极少出现意外及医疗纠纷。
3 G! ?) a" _: i3 z
但是七年前,遇到过一件让人挺后怕的事儿。
' r0 m7 M$ Q# S) E0 ]' x有一天夜里我出急诊,遇到了一个肾破裂的病人。
+ `& H0 Q5 j8 y* {% _病人40多岁,男性,半夜出门丢垃圾时在小区被一辆送快递的电动三轮撞了个跟头。
& |$ _ P$ `. O# _' ^剧烈腰痛+持续性肉眼血尿,送来急诊CT一扫,诊断明确:右肾破裂+肾周积血。
1 J4 m% M! i, t6 D6 J- r- V( b正常情况下,肾脏外面有一层肾被膜,被膜外还有一层脂肪,还有肌肉、皮肤层的保护,是不容易破裂的。
9 J8 R3 S0 p! T; W% C; P但这个病人的不寻常之处就在于:他的右肾外侧长了一个瘤子。术后病理证实并非恶性肿瘤,而是肾错构瘤(学名:肾血管平滑肌脂肪瘤),也就是一坨平滑肌和脂肪组织混合而成的团块。
# F2 z4 O* R k* e/ Y3 s肾错构瘤本身并不致命,它短期内一般不会快速增大,没有侵袭性故不会转移,小于4cm且不影响肾功能的,定期观察就行。 : i+ r1 q% k" J5 q4 L0 Q
但如果瘤体很大,比如超过4cm(实际临床中,如果没有破裂风险且肾功能正常,根据患者情况可以放宽至7cm);或者瘤子位置不好,比如长在肾脏的外侧,如果遇到外力的剧烈撞击本身也是容易破裂的,会导致大出血从而危及生命。
% o; q N: |9 |: \: q病人送来时血压只有70mmHg/40mmHg,典型的失血性休克,所以接诊后我们当机立断补液扩容后就进行了手术。 : y8 J8 S+ m; W9 |# R
手术前其实还有很多文字工作要做的,从病历书写、授权委托书,到手术知情同意书,大半夜困劲儿上来做这些工作还是挺耽误事的,主刀医生让我一切从简,找家属把知情同意书签了就赶紧上台,病历什么的术后再补。
- l5 A0 m0 E6 u5 P我知道主刀医生的意思,病人已经接近休克,此时治病救人是第一位的。
4 e0 o( T- j& d. p2 W/ C但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,或许是觉得这病人涉及交通意外得谨慎从事,或许就是单纯的不想等手术做完累成狗后再补这些文字作业,总之我在趁病人推进手术室之前,让他把手术同意书、授权书、自费同意书(交通意外医保不报销)和病历确认书都签了。
" D. n- @% W- P! f$ h! f7 a担心病人迷迷糊糊说话不算数,我又拉着家属进行文字讲解,并且让家属在医疗文书指定的地方抄写了一遍类似于“医生已经向我讲解清楚,我已经完全了解并同意”这样的话。 2 ~% M6 \+ }( `1 `0 {+ o: C- Z
等我忙完这些事,刷好手上台,主刀医生已经打完孔进了腹腔镜开始分离肾周组织了,见我姗姗来迟一脸不高兴,让他独自忙这么久。
2 I2 y* N6 r1 E" y0 H: U/ e3 Z手术很顺利,病人恢复也很顺利,不到一周就出院了。家属感恩戴德地跟我们道别。
! o% Z" \! r$ ^人生在世,反转的事情太多。 也就过了两天吧,病人家属找上门来了。* }/ Y+ g4 R4 v, C2 `! [' `
病人肾破裂的原因是交通事故,交警认定快递小哥全责,所以医保拒付。快递小哥自称无力支付医药费和其他赔偿,两手一摊,要钱没有,要命也不给…… + ^7 C+ @' W% s0 ]
于是家属找到医院,问能不能把病历改成病人自己摔破的,让医保付了得了。 & [5 K+ _- b2 F" f% q$ B2 b
且不说这特么是赤裸裸的骗保,我一旦这么做了,就意味着病人日后向肇事者索赔的唯一证据——病历,就丢失了,我极有可能也面临牢狱之灾。
2 X# u# L3 L% z# y4 A0 \我很明确地拒绝了。
$ V6 u+ Q' h7 [& Q- r为此,家属还跟我一番吵闹,最后医院医保办出面说明利害,家属这才罢休。 + D! l( T) L) L" u
但我隐隐觉得,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就能解决。 + {. Y6 p; H s3 Z/ A+ W4 D4 O
果不其然,一周后,不知是有高人指点,还是单纯觉得讹医院比从快递小哥那里搞钱容易,家属又来了,这次改了口,说我们当时的治疗有问题——凭啥肾破了个小口子就把肾切了?年纪轻轻少一个肾可怎么活?让我们赔他肾,不多不少50万。 - Z0 c: l- B" D4 ]2 s
我问为啥要赔50万呢?家属说:我们问过身边的熟人了,黑市上一个肾就是五十万。
. Q) J3 l! S/ ]& k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。 & N1 E1 |' {! t' \+ g9 n
且不说病人的肾脏在错构瘤和外力的作用下已经裂成两半,也不说病人的肾蒂(包含肾动、静脉,肾盂,淋巴管、神经)受损严重需要切肾,就说如果不及时切肾止血病人肯定死路一条,而我们就是救他性命的人…… + v1 k. y* h, W0 t- F" R2 t
然而所有这些,在金钱面前,都不值一文。
/ v) y% S6 \4 ~' Y. r* ~. \1 I好在,我术前文书工作做得漂亮。所有该签字的地方都是按规范签字,并且都有病人和家属的大名,签字时间也是术前而非术后补签,而且签字的地方是在护士站。 . E) c' H! M. A8 G5 P! E
那里监控密布,一切都看得清。 3 m0 ]; ]: x- m# I" e
所以尽管麻烦找上门,但我们一点也不怵。CT片子清清楚楚,文书漂漂亮亮、签字工工整整,一切明明白白,无论怎么搞,也咬不到我们身上来。再闹,直接怼回去。
& m q, b& S- S' A. g家属不甘心,把七大姑八大姨也拉了过来壮气势,而我们医院则把负责防卫的保卫连叫了过来,坚决不惯着。 $ p' @0 O' k& l& z+ o( S) s
骄傲一下:论文书的重要性。 , M4 e# N) f: Y- A
看着全副武装的战士,家属一群也是被吓走了。他们是否跟快递小哥索赔我不知道,后面半年复查也没有再来,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想来。
8 {/ Z% d8 v0 ^0 l# S但可以肯定的一点,在他眼里,又多了一家谋财害命的医院及一群道德败坏的医生,完全不记得当初谁救过他的命。
# ]) O/ E# u# f6 z+ I% u' p3 S主刀医生也挺好,借着这个机会,请全科人员出去high了一圈。
0 g( s# C5 v5 S1 Y. X( z! W其实赔钱倒不是最大的问题。怎么说呢,就是觉得恶心,忙前忙后不说谢谢的大有大有人在,但倒打一耙着实让人心寒。
1 R1 o/ [( c6 u! H) G& b7 {; L1 c. d9 l! f
2 {1 n* i" i$ K" [0 E) m外科和内科术业有专攻 3 X @/ P4 z, T8 ^( S
8 O" g9 n8 V$ c: P B, A2 J
& L& V3 ?. o: }( U0 ]& }
最近师母(泌尿外科主任的爱人)胃部不适,需要做个胃镜。
; `9 F0 C6 C1 o$ c/ B 于是主任拜托消化内科主任来亲自操作。
: v0 Y5 B. F3 l) s胃镜通过幽门来到十二指肠,消化主任说:“前面都没问题,来,我们往下看看她的乳头怎么样?” 0 K/ R0 e1 m% \6 ~
主任大惊失色,“为啥要看她乳头?” , l# L# k9 x% M v. w
消化主任瞥了一眼,幽幽说道:“你去规培吧,我要看十二指肠乳头。”
2 e" Y# t3 U: w q0 G0 E我听闻此事后,笑出狗叫声。 , H. z4 K8 g7 ]9 x& A
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呢? + l# X: i1 K* V9 P
昨天看微信,在论坛某个群里看到这样一条消息。
4 x: v' J" m2 V' |病友A的母亲肺腺癌,最近膝盖疼,想知道是肿瘤压迫神经导致的还是单纯的滑膜炎。于是问道:“如果是滑膜炎肿瘤科能看出来吗?”
5 c& j0 Q: R) {我说:“大概率看不出来。” : W% T4 P4 S$ E. w4 K, D6 o
然后病友B说:“肿瘤科不至于连滑膜炎的片子也看不出来吧?”
5 j6 u# F8 r3 a4 H但是,真没那个能力,除非他搞肿瘤之前干过骨科。
- a6 w% ^9 ~! I说一个去年发生的事儿。 6 p, S# I1 P( e$ B( m
内分泌一兄弟来我们这里切包皮,因为是院内职工,我就在换药室给他做了,半小时搞定。但需要一周后再来一次,观察伤口恢复情况+拆线。
' R9 i' K0 u6 h: S他打电话说,懒得来了(我们医院内科楼和外科楼不在一起),决定自己在办公室解决。 - T! o6 z8 h6 n, X2 U
三甲医院嘛,各种拆线工具还是有的,很快,就找好了换药包,剪刀,准备拆线。
; y9 U. C v7 W
图片来源:摄图网
: @4 T) A) N3 I( r d) [3 I+ p1 i找来帮忙的同事踌躇了一会儿,发现——不会拆。
( o8 A; d6 r% n. p于是就是刚切了包皮这兄弟:“怎么拆啊?”
2 X# `" B/ l5 W; a* { |帮忙切包皮兄弟也愣住了:“我不知道啊。” ) y- ^/ `1 |: n" i
两个名校毕业且工作多年的博士生就这么面面相觑。 ( p0 J2 }* U/ f- A
时间紧迫,找来全科室男同胞,集思广益,但然并卵。这个科室基本属于那种没有任何操作的纯内科,大家挠头的挠头,查百度的查百度,还有拿着剪子XJB比划的,但就是没人敢下手。
$ V7 \& w- _ m" c/ g最后电话打到我这里来。
/ v9 n9 a) d( v& P& @ G说实话,我听到这事儿也是一脸懵逼:“你们就那么拎起来,剪刀一剪不就完事儿了吗?”
7 P+ |" t4 _! d/ S7 L. T听到我的暴怒声,那边讪讪地挂了电话。一个小时后,跟我汇报说:拆除成功。
0 j" o6 d: [* `. e口气比抢救了一个糖尿病酮症酸中毒还有成就感。
1 h- S- V8 E) ` H/ Q/ Y9 O0 ~; I我无言以对。
; u0 \6 f7 {) n2 {0 Y过了几天,包皮兄弟又跑过来了,说:“你不是说包皮环切术是泌尿外科最简单的手术吗?怎么伤口裂开了?”
. u* B$ u# T7 f9 Y+ J! ]按说不至于啊,我曾经一上午做过八个包皮手术,这点技术还是有的,不可能开裂啊。 $ E6 E3 W. [7 l! s) R9 y
忽然灵光一闪,我想到一个问题,说道:“你几天拆的线?”
8 a9 M4 j! m* G3 x0 z9 ]“四天啊!怎么了?” & t( |4 M. d) T# g" h
“我不是让你一周后再拆线吗?算了,以后千万别说我给你做的手术就行了。”
5 }3 t7 P {* I. w为什么我对内科医生不会拆线这么玄幻的事情能够做到心如止水?因为前几天收到某外科的会诊单,会诊内容是
& b" i! L `$ W" k——指导拆线。 1 g( Y6 s2 L5 V
也难怪我们科带教老师经常在给实习生上课时发飙:你们都给我好好把导尿练熟了,别等参加工作了,导个尿还要请会诊。内科那帮医生请我过去会诊,名义是会诊,但其实就是忽悠我去导尿。
, Q* d/ ]+ L* i% `, U但是,外科医生面对内科疾病,往往也是懵逼的。
/ }* @# N6 w' K+ a( N科里一位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同事值夜班,打电话给心内科急会诊,说患者有室性心律失常。
9 t" R6 e8 z$ ~& \2 f- c心内科值班医生着急忙慌赶到现场,问之何种病情。 5 f3 ]& u, a3 @1 N& S3 e7 |5 J
同事说:“28岁女性,动态心电图提示室性早搏。”
; a' Y: S9 u; J心内科医生打开24h动态心电图报告,24小时一共三个早博。
! L* W% G% z: S: q- r“卧槽,你上学时没在心内科实习过吗?我这屁滚尿流跑到你这里,室性早搏也比她多。” + h9 c. Q; F. i/ f
小爱科普 : q' t0 X4 e ^' J* j3 H8 B
室性早搏是一种很常见的心律失常,这种24小时只有个位数发作的,基本没有什么临床意义,也会存在于正常人。 # y" `) \4 P' ~) A$ g
所以,别再说隔行如隔山了,简直就是隔了一个太平洋好吗?
" W1 p& E8 h+ \; {6 S6 p) d$ O9 ?1 {0 `( g: _; W5 B, x
为了病人医生要会“认怂” - N k0 q- `! U3 s
' \0 e2 ^3 O+ Y有一次,跟上级主任出手术。 - J: Y {6 Z: e- w4 g1 Z3 a
病人肾癌,肿瘤位于肾脏中部,有血管包绕,不好做肾部分切除,加上病人年龄较大,考虑肾癌根治术。
, ~- O. d- v$ T1 {' d& o8 j这个手术很简单,技术熟练的医生半小时内就可以搞定。所以,在临床摸爬滚打二十年的主任是不把它放在眼里的。
" F6 |$ m6 H. {4 T逐层切开皮肤及皮下,去除腹膜外脂肪,剪开肾周筋膜,游离肾脏,定位肿瘤。正要阻断肾脏供血血管准备切除时,我摸了一下肾蒂周围,发现有一个质硬结节。这应该是个淋巴结,性质未知。术前检查没有发现,片子上也确实看不出来,在肾蒂血管丛中隐藏着。 0 i8 b# h9 \/ y' a w. M; b# T
商量过后,决定先切肾脏,再处理淋巴结。
( _8 z4 l6 G) F" }$ B9 {肾脏切除很顺利,前后也就十几分钟。
& p$ y0 ^7 @9 h, G% G接下来要处理这个淋巴结。淋巴结被一堆重要管道和神经包裹着,实在很难暴露,但是如果不切除,一旦这个淋巴结是恶性的,那这台手术就算是白做了。 # j9 Y( Z+ V4 N5 ?- [
只能先游离着看看,关键是,肾蒂这个部位,太特么重要了,那些隐藏的管道一个也伤不得,都是要命的管道,肾动脉、肾静脉、淋巴管、神经等等,简直就是死亡三角。 $ ^0 g/ f6 B1 N' _8 z0 A
时间一点点过去,这个小淋巴实在是棘手,不能再这么耗着了。于是,上级主任展现出了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的良好品质——该认怂时就认怂。 上级主任对巡回护士说,你去看看马教授在不在手术间,如果在,看看能不能过来帮个忙;如果没在,打电话给他,让他来救个急。 3 ]% n6 @, i/ [# V
巡回护士答应着就出去了,大概过了十分钟就回来了,后面果然跟着马教授。 ) T# s) d L* ?, X% z8 W
今天并不是马教授手术日,所以他是被护士长从门诊薅来的。 7 W& i8 S8 H* y( J
马教授边走边问,怎么回事?上级主任让出一块地方,把那个淋巴结指给马教授看。 ! J. ~5 A3 @* l/ a a- H# \
马教授看完以后,说了句好,就去洗手了。 - B, L& Y H% W, ^$ M0 q
穿手术服上台,上级主任已经让出了主刀的位置,站到旁边替换我的位置给马教授当助手。 r+ R7 i, {9 l
马教授平时喜欢说笑,摸了一下小淋巴,说:“这小玩意还能作啥妖?”
8 [8 D5 N6 v* m" Y1 Y' ~+ h可做着做着,就不再说话了,脸上有点严肃。止血钳、剪刀、电刀、缝合、结扎,看似一番云淡风轻的操作,五分钟后,那个小淋巴已经被完整地放在标本盘里了。
% {+ V& K5 w' {: J, m" a“这小玩意还挺讨厌,好了,剩下你们自己来吧。”
, O% }: N2 Y8 F4 l* A上级主任说着谢谢马教授,那边马教授已经脱了手术衣走出手术间了。
2 H$ Q4 h( ^9 i; f" T
图片来源:摄图网 0 f( t$ E% n* m
0 R7 _# d6 B1 e4 R. H$ N6 t9 }
a% X' N9 o* k! O6 H死亡是一件必修的课程 / x* N2 `$ d! `$ ~" W0 a( @
2 i, A2 Z' M. A% W0 r
说来惭愧。 / W* ^# t' G' T$ Z
我们从小就被告诉,许愿时要说万事如意、梦想成真;但从来没人教我们,如果努力了,还是事与愿违,我们该如何面对。
0 q X8 C# E( r# |8 a/ [* l就像没人教我们,如何面对死亡一样。 ; x H! X; S5 ]# ?; t( |: N4 C- j+ l
所以我们只能在一次次的经历中吸取经验,在一次次的失败中吸取教训,在一次次死亡中领会活着的含义。
" L/ r& t E1 O9 ]; D- W5 Y" v只是有的人走了出来,有的人可能会纠结一生。
7 ~' I& D' v* a1 d如果以四年为单位来计算,过去四年可能是我长这么大最难熬的四年,也是我成长最多的四年。 # f% D% {5 S. D+ i
生活赐予我们一场惊慌失措,关关难过关关过。悲喜自渡,夜夜难熬夜夜熬。 ) [0 ~8 M! `+ y
余华老师说过: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把心掏出来,自己缝缝补补,然后睡一觉醒来,又是信心百倍。 % h& R- `7 \+ V8 o8 M, L
所以学会接纳当下,似乎也是一场必修课。
! d+ w7 h3 } ^$ O- s, c" _接纳不意味着懈怠,更不意味着遗忘,而是从过往的种种积淀力量,从不放弃在荆棘中蓬勃生长。 1 K7 O t2 Y- n! ?# O
然后,在低谷中,在阵痛期过后,等候一个柳暗花明。
& j: J0 O0 `8 f3 M7 \; Z8 j$ ]
图片来源:摄图网
" C8 Q1 A" o1 x* l) Q |